; 二丫则是脸颊微红,满脸的开心的神色,显然秦川的夸奖让她非常的开心。
两人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玩笑之语,在日后秦川争霸天下之时,当一院四楼八阁逐渐浮出水面之时,天下各大诸侯才明白秦川的势力到底到达了怎样的地步,不过这只是后话,暂且不提。
却说秦川与二丫坐在门口闲聊之时,这个临兆城外的小村落,却是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名身穿蓑衣,头戴草帽的中年男人握着手中的长刀,沿着贯穿整个村落的小路缓慢的行走着,一滴滴的雨水落在刀鞘上,发出一阵轻微的响声。一些与男子擦肩而过的秦人突然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都缩了缩脖子,加快脚步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身穿蓑衣的男人走到秦川坐在的那个小院落旁边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下里面的声音,除了两个孩子的说话声,便再无其他人的声音。
院内就两个孩子。身穿蓑衣的男人顿时便确定了里面的情况。
此时秦川正与二丫念着后世那首脍炙人口的清明,刚念到路上行人欲断魂时,一声巨响从院落大门处来,抬眼看去,便看到那扇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木门掉落下来,身穿蓑衣的男人缓步走了进来。
声响吸引了两个人,秦川也停下念诗,抬头看着门口处。而二丫看到蓑衣男人之后,脸色变得非常的惊恐,随后满脸焦急的看向秦川。
“公子,你赶紧跑,他是坏人。”二丫急忙的站起身,拉着秦川就要往屋内跑去。
“没用的,就算跑又能跑到哪里去。”秦川没有移动身体,却是将放在身边的名为萝卜的长剑拿在了手中,一步上前,将二丫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出来吧,我会给你个痛快。”蓑衣男人声音嘶哑的对着秦川说道。
“你是何人?”秦川大声的问道。
“杀你的人。”蓑衣男人说着伸手拔出了手中的长刀。
“我只杀你一人,若不想那个小丫头也跟你一起丧命,就自己出来,否则,便不要怪我刀下无情了。”蓑衣男人对着屋内的秦川说道。
“公子不要去。”二丫双眼微红的看着秦川。
秦川则是转身拍了拍二丫的肩膀,有些老气横秋的说道:“你在这里等着,公子很快便能将他解决。”
“公子,幼香陪你一起出去。”二丫有些声音哽咽的哀求着。
“听话,待在屋里不要出去。”秦川安慰的说道。
二丫则是不断的摇头,眼泪已经瞬间眼角流了下来,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秦川给了二丫一个放心的眼神,便挣脱二丫的双手,拿着萝卜走出了屋外。
走到屋外,雨水落在脸上有些冰凉的感觉。
“路上行人欲断魂,好句子,明年的今天,还是找人给你多少一些纸吧。”蓑衣男人见到秦川从屋内走出,也没有继续多说什么,身形快速的朝着秦川跑了过来。
秦川脸色变得有些凝重,缓缓的抽出了手中的长剑。
对于自己的身体,秦川虽然了解不多,但是通过前几天的练剑便能隐约感觉到与之前的不同,力量小了,速度也慢了,不但如此仅仅是练了一小会儿的时间,秦川也是感觉到浑身的疼痛难忍。
虽然心中一直安慰自己能捡一条命就不错了,就不要奢求那么多,知足常乐之类的话。道理虽然都懂,心中总感有一股失落与空虚的感觉,仿佛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这也是秦川这几天闷闷不乐的原因之一。
另外一个原因便是听到了整个大秦国都为之振奋的消息。
什么一剑破万军,少年战神,什么秦国崛起的希望,什么秦国公子万人敌之类的消息似乎并没有随着时间消逝反而有一种愈演愈烈的趋势。
或许在以前,秦川对于这样的事情并不在意,或许仅仅是当个故事听完了便过去了。但在这次死里逃生之后,秦川不知为何对于别人取代自己的事情异常的愤怒。
是我的东西,我可以不要,但将我的东西理所应当的拿走,还大肆炫耀,认为这是理所应该的,这就让秦川无法忍受。
记得卫鞅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人与人争,如同国与国争,一次争不过,次次争不过。
对于这名蓑衣男人的刺杀,秦川下意识的认为这是秦国为了消除后患派出的杀手。
“或许只有我死了,一些人才能睡的安稳吧。”秦川感叹一句。
随后摒去心中杂念,看着素以男人已经来到近前,朝自己挥出了手中的长刀。
没有丝毫的胆怯,秦川同样挥动手中的名为萝卜的长剑,一瞬间刀剑相交,发出一声刺耳的金铁交击的声音。
声响过后,秦川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身体踉跄着朝着身后倒退而去,最后一个站不稳,跌坐在满是雨水的地上。
蓑衣男人没有给秦川丝毫反抗的机会,嘴角挂起一丝狞笑,手中的长刀不停,继续朝着秦川砍来。
当长刀即将砍中秦川,蓑衣男子心神稍微放松的刹那,异变突生。